的冷漠双眼此时柔软的不像话,疯狂地用下巴蹭她的颈窝,那薄唇唇瓣就在她唇边
平日里颜色偏淡的唇瓣染上嫣红。
姜冉当然知道这一亲下去怕不是又要开启新的征途,但她现在像是一匹即将要被跑死的老马,浑身上下就剩一口气了。
她把头撇开:“不亲了,不亲了,我跟你道歉,吃什么中药啊我才是该吃药的那个,治脑子或者哑巴药”
他被她逗得发出甜蜜的笑。
笑的她一身鸡皮疙瘩起来。
她伸手推开他的狗头:“北皎,你不能就这样把雪圈新升起的新星做死在异国他乡奥运村的床上”
她恨啊。
恨平行大回转就这一个项目,比完就收工了,像公园选手搞不好偶尔一个人还要参加两到三个项目,比如大跳台之外再友情参与下U型池或者坡面障碍追逐什么的……
她完事了,就算被淦死在奥运村也不会有人管她的。
呜。
她几乎要被自己可怜得流下眼泪,可是有人会来管她吗,没有。
他伸出一只手,掰过她汗津津的脸,亲掉她鼻尖上的细汗:“困了?”
“困唔……”
他咬住她的唇,她张开双臂抱着他的脖子,含糊不清地跟他求饶,连本带利将这十年欺负他的道歉都说完了,“真的不要了,我好累,上午还比赛了,现在脑子嗡嗡的求求你了,阿皎,好阿皎”
他嗤嗤地笑,听她柔软的声音跟自己讨饶,亲吻她的耳垂,那结实的手臂就撑在她的脑袋一侧,“叫什么?”
“……老公?”她眨巴着眼,“让我睡觉好不好,老公,再做我就要哭给你看啦!”
在全国人民的眼中,这个能用滑雪板的板刃切开地球表面的蛮狠女人。
在大部分雪圈人眼中,这个十几年前就能把国内98%男滑手支配的瑟瑟发抖的女滑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