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单独一个雪板作为车轨, 运送员坐在车上,利用上肢与胯的力量控制车的行动方向。
姜冉在哈尔滨融创见过,因为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一块雪板上, 他们滑过的雪痕总是很深。
“不行,”她说, “那是另一种滑法, 我要真的去了就得从头开始, 我都这把年纪了重新学一个技能, 我会死掉的。”
她的关注点总是有点歪。
北皎垂着眼, 心想反正现在她暂时还用不上雪橇车, 扯这些有的没的浪费口水属实没有必要……
想到这他又有点生气。
所以干脆没搭姜冉的话。
姜冉现在很能从气氛和心跳频率听出他的情绪, 隐约感觉到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, 好像那股邪火又有死灰复燃的痕迹……
她手拉扯了下他的衣领。
感觉到上方的人顺势垂首冷眼望着她,“怎么了?”
姜冉觉得很委屈
明明受罪的是她,她这辈子都没那么疼过,这会儿也是全身无力,昏昏沉沉的,腿上虽然不疼了但是拖着一条受伤的左腿动弹不得……
醒来第一件事却是抓着他道歉,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,怎么还是这个表情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