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和消毒绷带混合的气味。
“你问我干什么?”感觉到她想要推开自己,他膝盖稍稍一用力,不费吹灰之力即将她摁回了墙上,“这话不应该我问你?”
神奇的是,当他想要这么干的时候,他好像光用一只手,一条腿就能将她钉死在墙上。
“不是想和黄灿试试?”他声音在黑暗中听不出情绪,只是淡淡嗤笑一声,“试过了,不行么?”
……所以,这人就一直没走?
那他听到了到底多少?
能听到点有用的不?
听她在黑暗中陷入沉默,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,还真以为她在为“实验失败”的事感到遗憾,一阵酸意涌上。
他低下头,准确地再次找到她的唇吻了下来
舌尖勾住她的舌根,前所未有的急躁和深度,使得她频繁地发出窒息的声音,她本来就因为酒精头晕眼花,这会儿双颊泛红,因为缺氧眼前一阵阵发黑。
身体柔软地往下滑,最后她几乎是直接坐在他曲起的那边腿上。
意识到这一点,她整个人的羞耻心快要爆表,身体往一旁歪试图逃避他
然而她就像失去了牵引的麻袋,挣扎起来笨重的往一旁倒,还好他长臂一捞及时将她捞回来,有那么一会儿她觉得自己的鼻尖距离地面就差半个手臂。
“放手。”
被大手重新摁回墙上,她头晕到想吐,声音紧绷。
心跳快得要命,因为各种原因。
他抬了抬曲起那边腿顶了顶她,听见她发出一阵短而急促的惊呼……漆黑的瞳眸在黑暗之中犹如饿狼般明亮,死死地盯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