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在机压雪道上滑的那些人以为的,什么富贵的身份象征。”
她说着,转过头:“滑雪是极限运动,你应该心生敬畏敬畏大山,敬畏生命。”
北皎猝不及防地对视上她的深褐色瞳眸,应急灯下,那眼睛湿润而清澈,笼罩在他投下的阴影中,唯独瞳眸异常明亮。
脑子空了空。
他从鼻腔深处发出“嗯”地一声困惑。
“你今天下午,拎着一块板子就去野狼沟了,兜里连一块饼干都没有,半路渴了、饿了、没体力了怎么办?”姜冉说,“我只是担心你遇见危险。”
她的尾句,近乎于叹息。
从认识到现在,她凶他,骂他,嘲笑他,戏弄他,这些都是家常便饭
她从没有没有跟他说过那么长、那么长的一些话,耐着性子告诉他一些他因为没接触所以不知道的知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