炬地盯着他,不允许他糊弄的气氛:“你到底在讲什么?”
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。
这次被严刑拷打的人换成北皎。
原本他还有点漫不经心,但很快地,他发现自己还是有点怕被姜冉这样一本正经地盯着的她那双眼,平日里迷迷糊糊并不犀利,也没有什么锐气,然而直直看过来时,就是有本事让人心脏受不住。
有种“阳光猛烈”的同等效果。
他心跳节奏都乱了几拍。
差点就以为自己真的心虚。
北皎当下便被逼迫的有点着急,被关护栏里有些不知所措地左看看右看看,最后发现退无可退,只能狠下心扒拉开她的手抬起护栏,扶着缆车站起来
“你问什么多干什么?”
“已经是出于人道主义把直接骂你这个步骤压后了。”
“……哎,你好烦。”
“你要没有个合理的解释,除了很烦的我,一会儿你还能看见一个暴躁的我。”
被她威胁,耳尖微微泛红,他停顿了下。
“就是,”他目光闪烁直接回避了她的目光,用完全没有必要的含糊低声,做贼似的说,“你不是都求我当你徒弟了?”
说完,他手里撑着的安全杆烫手似的一下子往头顶一甩,呲溜一下,蹿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