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栩有些好奇地凑过耳朵去听，听到一些神叨叨的句子后，颇为无语地耷下眼皮。

“这种事情没有意义。”他不满道。

“就有。”章晚说，“虽然一般情况下，你什么都比他厉害，但他终究是主人格，电视上不是都说，主人格都有控制权力……”

只要你别喜欢他，那他就没有控制的权利这么矫情的话，言栩没有说出口的意愿，他歪着头看了她一会儿，淡声改口：“与其搞这些有的没的，我倒是觉得还有另外一种方法，能够更加简单直接有效地提高我的能力。”

“什么呀？”她顺着他往下说。

言栩笑了笑，凑过去

“和我做，然后和我永远在一起。”

章晚眨了眨双眸，脸颊红了一片，一时还适应不了他直话直说的习惯。

言栩漫不经心地勾着她小指，缱绻又无声勾人。

“不，不行。”章晚低声拒绝。

言栩顿时不开心地看过去：“哪里不行，是不能做还是不能和我永远在一起。”

“我还要高考，我还没成年，我妈妈说要成年和高考后才能做这种事情。”章晚的脸颊越来越红，拽着他的指尖用力握紧。

虽然他这个人比较阴暗，但她可是个好学生，她也有自己的原则。

“那高考和成年哪一样时间比较靠前？”

言栩微拧着眉头，想着女生真是麻烦。

章晚不好意思地看了他一眼，说出今天最残忍的话：“嗯，好巧哦，我的生日刚好和高考结束时同一天呢。”

言栩：“……”

他面无表情地推她起身，从钢琴座上站起来。

章晚颠颠地凑了上去问：“你去干什么呀？”

“还能干什么？学习。”

他从书包里翻开书，又站起来拉着她手腕拽在身前抱着，将笔塞给她：“今天的任务是50个单词和一套数学试卷。”

章晚：“……”

怎么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。

她仰头讨好地朝他笑了笑：“不如我们先看电影吧，我最近又找到一部很感兴趣的电影。”

“不看。”言栩想也没想拒绝，“电影催眠，A/V倒是可以。”

“…………”她目瞪口呆不知道怎么接话，他面无表情看了她一会儿，又起身去了卧室。

“你又干嘛去呀？”她在身后问。

“上床，”言栩说，“想看什么过来选。”

章晚看着男生清瘦又别扭的背影愣了愣，忽而噗嗤笑出声。

她笑嘻嘻地丢开数学书，先他一步爬上床，在他脸颊处快速地亲了一下。

言栩眼眸一深正准备继续，她却在下一秒转过头筛选电影去了。

“……”他低骂了一句，不知道是不是废物。

这一次她舍己为人，选了一个他感兴趣的电影。言栩倒是没睡着，只是在电影看到一半的时候，忽然转过头对她说：“我觉得也挺好的。”

“嗯？”章晚拉着他的手，以为他在说这部恐怖片。

“高考之后做，也挺好的。”言栩说。

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，双眼茫然地眨了眨：“什么？”

“有目标才有动力，有奖励才有意思。”投影的光影撒在他身上，发丝扬了上去，为他漆黑的眼眸，染上了几分闪耀和势在必得。

好奇怪。

章晚明明喜欢他阴暗的一面，但少年遇上阳光的那一刻，她又觉得，这才是他最动人的模样。

……

高三最后一个暑假，章晚破天荒丢弃了贪玩，好好学习。

言临深有句话说得不错，她成绩没他好，也不想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