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反应林雾就更急了，“这……真的跟我没有关系，我都说了我跟他没有联系的，我又没有骗你。”

华衡沉默两秒，终于侧头看她，看眼睛笑意不是很明显。

“我知道，回去再说。”

林雾只好闭嘴。

一路谁都没有再说话，林雾还在想回去他要说什么，她应该说什么。她本来就什么都没有做啊，她扪心自问也没有给过刘明城任何希望。

好不容易到了林雾租住的小公寓，华衡一言不发的跟着她进屋。

林雾准备开口，华衡取下口罩回头看过来，开门见山问“他跟你说什么了？”

“没有说什么，他说顺路送我，我拒绝了。”

华衡勾唇，带点嗤笑，“顺路。”

林雾眨眨眼睛。幸好她没有告诉他，刘明城还问她要电话号码，不然华衡可能要吃味吃到撑。

她没有再说什么，走到床边去坐了下来，华衡也走过来，忽然在她面前蹲了下来。是那种跟单膝跪地比较像的姿势，只是没有跪下去而已。

还好没有跪下去，不然她会吓到。

只是他忽然这样蹲到她面前，直视着她，她还是被他弄得有点紧张，不知道他要干什么。

“我说过他对你没安好心，让你离他远一点。”，华衡看着她的眼睛，停顿了一下又神情复杂的补充一句“也是我私心。”

这后半句话瞬间让林雾心跳加速，期待的感觉他就要说出自己等了许久的话了。

不过华衡静默了半分钟左右，忽然认真问她“小雾，你喜欢刘明城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