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收兵,快开城门。”
“‘督政令’大人!”身边的人不解,“现在是反击的好时间,我们能一举消灭敌人。”
“鸣金!”我再次重重开口。
战场上,那个艳红的人影手臂抬起,清脆的锣声在阵营中响起,潮水般的人朝着城门回涌。
城门开,将士回奔,最后的一人,立马停下,红氅翻飞。
相视,一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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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宁之约 终究是梦 ...
城门,在一道凌空纵入的马影掠过的同时,紧紧的闭合上,将易南天的大军阻挡在了门外。
我站在城楼上朝着城门的位置奔去,才转过楼角,已然看到那人影从马上跃下,伟岸身姿矫健的行向城楼。
“啊……”只来得及发出一声低低的呼声,那双臂膀已然将我圈入怀中,汗水掺杂着他炙热的气息,紧的让我难以呼吸。
他的手掌心,摩挲着我的背心,手心的热度暖透了被风吹凉的身体,这才让我惊觉,背心早已是汗水一片为他担忧和惊怕而起的冷汗。
毫不犹豫的伸出手,用力的抱上他的腰身,当那肌理分明的紧绷入了手心,那高悬着的心才渐渐飘落了下来。
贴着他的胸口,听到的是急促的心跳,分不清到底是他的,还是我的。担忧和恐惧直到此刻才浮了上来,让心跳更加的散乱。
“凝卿是在担心我吗?”他的声音气息不稳,仿佛压抑着什么,“少见你如此激动的表情,如此冲动的行为,若不是我接的快,岂不是差点从城楼之上摔下来了?”
他是在笑我刚才的动作,那急切中忘记了站的太久,举步间僵硬的腿早已不听指挥,踉踉跄跄的几次差点摔倒。
“我们说好了,只要撑住数次,易承烈一定攻打易南天的。为什么这般一搏……”
说是责怪,只因我害怕,那种得知他以五万人马力拼对方十数万人时的惊怕涌上心头,在看到城门被关闭时的绝望,感觉到他以一种诀别的悲壮出城时的恐惧,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松懈。
曾经失去过他一次,若叫我眼睁睁的再看在眼前离开,那太残忍了。
“只有这个办法,才能最大的保存下易承烈的实力以抗衡易清鸿,我说过要保护你,又怎么舍得丢下你?”他的手指刮过我的鼻子,说不出的亲昵,“你要信任我,信任我的能力。”
“真正在意,谁能放得开怀看牵挂的人在沙场中搏杀,命悬一线还安然自在的?”我想要抓着他的衣衫,却被他轻轻的抓住了手握入掌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