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的揪心,毫无保留的索取,是重逢后的喜悦。

从今日起,他不再是相爷,我不再是将军小姐,我们只是浪迹天涯的一双普通夫妻。

他的吻,眷恋在我的唇瓣,吮吸中的力道让我有些微的疼痛,他辗转亲吻着,我热情的回应,再无半分保留。

“清鸿……”我唤着他的名字,双手散开了他的腰带,抚上他紧绷的腰身。

掌心下的肌肤微跳,那吻猛的加重力道,侵入我的唇齿间,夺去我所有的呼吸,再没有更多的思想,全部被他的烈焰焚尽。

青衫在我手中扬起,飞舞了他的发丝,朦胧了我的视线,只记得他胸前那一点朱砂痣,艳红。

一帷纱帐,拢住两人的缠绵,天地间,只有两人之间的吟咏交织。

他的沉落,让我紧紧拥抱。

他的深入,是心底最后的依靠。

舍去繁花,忘却江山,我们只是俗世波涛中沉浮的孤舟,烟雨飘摇中的两滴水珠,交融着,已是所有。

“清鸿……”

不知何时泪滑下,被温柔的唇吮尽。

67 喜脉在身 隐忧在后

我靠在床头,只觉得晕眩的厉害,心头悸动反胃,说不出的难受。

晏清鸿坐在床边,揽着我靠上他的肩头,眼神中有一丝急切,“凝卿,是不是中暑了?”

我虚弱的摇摇头,用力的呼吸,咽下嘴里的酸水。

这里很幽静,背山环水的偌大宅邸,比之相府的尊贵少了几分空旷华丽,多了几分自然恬美。

清鸿没有急急的远离,而是在离京师百里的小镇上住下,看着家具摆设俱全,可见他早有了安排的心思。

没有了京师的繁闹,也不会有人来骚扰我们,据说这宅邸是以前富户遗留下来的,清鸿早在两年前便买了下来,进驻了下人,我们悄然的到来自然也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。

有他在,又何须**半分闲心?

天很热,窗外的蝉鸣惹的人燥意难当,我靠着晏清鸿,挤出笑容:“可能天热不适,再睡会就好了。”

他的表情没有半点放松,“是不是旧病复发了?这几日你奔波劳累,又太多的事物变化,身子承受不住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