痕的脚下,“求你,求你留她魂魄,放她转世吧。”

“啊……”艳遥一声惊讶的叫声,捂上自己的唇,恐惧的看着怜星,“你,你为什么这么狠毒,我从来没有刺杀君上,你为什么这么说?”

怜星没有说话,只是默默的看着艳遥,木然的身子任由冷曜痕拉起楼抱入怀都忘记了挣扎。

“艳遥,昨日袭击我的有两人,被我打伤了一人,而另外一人伤了我。” 冷曜痕看着地上的艳遥,冷冷的声音,“你虽然没有伤在身,但是我拿出昨日印在衣衫上的掌痕,你可敢伸手对比?”

艳遥一屁股坐在地上,脸上彻底没有了任何血色,半晌才颤抖着唇,“我,我……”

“别狡辩了,你刚才已红露馅了。”寒隐桐把玩着手上的茶盅,对着怜星挤挤眼,漫不经心的说道,“魔君只说伤了来人的肩头,可没说是左肩还是右肩啊,你这么肯定是右肩?只露一边给我们看,莫不是心中有数被伤的人是在右肩?”又是一个媚眼抛给沐怜星,“我说的对吗?妹子。”

怜星别说笑了,所有的精神都被她努力的控制着不让自己哭出来,她知道,此情此景她已经极难挽救艳遥了。

“我可以饶你不用承受魂魄被炼化的痛苦,只要你告诉我,昨天那个被我击伤的人在哪,那人外力远在你之上,只怕地位比你高不少吧,若非算定我无法出手,只怕也不会大意被我所伤。”冷曜痕看也不看地上呆若木鸡的女人,连口气也那么的无所谓,却寒进人的骨髓深处,“只要你说出背后人是谁,我便放了你。”

“我,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。”哆哆嗦嗦的,艳遥连声音都忍不住的颤抖,“我,我只是被通知昨夜,昨夜君上可能,可能会使用鼎炉练功,那时候,偷,偷袭是最,最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