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这样,好多次都觉得胸前酸胀,心中燥闷,如同十几岁时的自己,甚至比那时还要恼羞!

有时还会恍惚于自己处于火热之间,睡都睡不着。第二天醒来,身子上总会有层黏腻的薄汗,连自己碰都有些碰不得自己。

所以宴卿卿才暗里找大夫看了看,大夫替她诊脉后却说没事,只说自己这个是上了火气,没别的危害。大夫是以前给宴将军看病的,军医一个,她信他,倒也继续吃了最后几粒,之后启程的日子也到了。

相然手臂上搭着件白狐裘,样式极好,皮毛光滑,这是先太子赐的,今年冬日比往常冷,她便替宴卿卿带上了。

槲栎恭敬说:“宴小姐,陛下此时正在宫中行祭礼,他让您先去宫内等着。”

宴卿卿颔首,道了句多谢,上了马车。

相然把狐裘放进了马车后的箱子里,上前对宴卿卿说:“小姐要是冷着了,可千万别忘了说。”

“陛下都已经考虑到了,前些日子还问奴婢要了尺寸,让尚衣监做了好几件厚衣服,”槲栎笑了笑,“相然姑娘不用担心。”

她跟相然也相处过几天,只是回了宫中后便没了联系,连那次的下毒之事都没说清楚,还是很久以后递了份信去解释一番。

相然倒也知道皇上对她家小姐素来上心,和槲栎笑说:“陛下是贴心的,不过这件白狐裘是难得的,带上也可抵御风寒。”

“倒也是,”槲栎应她,“相然姑娘先上马车吧,等到皇宫,皇上那边也差不多该结束了。”

宴卿卿一行人到皇宫时,闻琉在祭坛的祭礼恰好结束。

因他去年特殊,没有去天子山,所以按照祖制,今年只能他一人前去,官员不许陪同。

宴卿卿为女眷,又是皇上义姐,跟着去趟也没什么。不过全程中只有她一人去,倒也挺尴尬。

本来还有个二公主,哪知道她突然就有了身孕。宴卿卿已经答应过闻琉,到最后也只能硬着头皮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