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已。
若宴卿卿身子单薄些倒好说,至少穿衣物看不出什么。但她却不适合着太紧身的衣物,平常的襦裙便已经够显身,再紧些,怕是她自己都要蹙眉喘不过气。
晖朝女子中,闻琉没见过像她身子这般匀称合他心的。
或许该说与别的无关,只因为她是宴卿卿,所以自己才认为她的一切都是好的。
他自小便最喜欢她。
闻琉抬手翻过一页,抬眸让张总管去催催陈太医。
张总管连忙应声,提起宫灯,带着几个太监出去了。
烛光在跳动。殿内东西皆是低奢,砚台形状可人,几上盆景精致华美,连金钩挂起的帷幔质地都极好,仅看个模样就知道贵重无比。
闻琉又朝宫人摆手,说了声下去,呆在殿里的太监宫女应是,随后皆有序地退了出去。
“唐维。”
唐维不知从何处出来,跪在地上,“陛下圣安。”
“查了多少?”闻琉放下书问。
“赵郡王看似不设防,但其实比很多人都要谨慎,短短半天内能查到的东西并不多。”
“查到了什么便说什么吧。”
“是。”唐维应道,“我们虽提前知道李瑶与陆覃有私情,也猜到他们会在这件事上做把柄,但万万没想到他们竟然是想对宴小姐做挡箭牌,而赵郡王似乎也不知道这件事。”
宁国公是刚正不阿的忠臣,闻琉不是昏君,自是信他。
本是想借这件事敲打宁国公一番,让他留个心眼,注意府中探子,勿要轻易相信他人,免得被有心人利用。
哪知一进去,听到便是各种贬低讽刺,连抢别人夫婿都说出来了,闻琉当场动了怒。
“他一向爱护义姐,确实可能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