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玄鹰以?为他会跟那些孩子一样被谢呈锋糟蹋时,谢承云却反手将谢呈锋杀了,自己成了阁主,从此锦聿在玄鹰阁便有了特权………

玄鹰分不清是嫉妒还是其他,总之越看锦聿越不满,那人总是孤僻冷傲,对着谢承云这样护着他的人也始终冷脸相待,玄鹰也不明白,阁主是昏了头了,这人这样难相处,到底是图他什么?

“是嘛。”谢承云冷笑?一声,“那就?当?我那些年的好喂养了一只白眼狼。”

对锦聿就?呵护备至,骂他就?是白眼狼,玄鹰牙齿都要咬碎了。

谢承云拔出剑来与玄鹰对峙,身?后的锦聿伸手拉住他,‘带小酒走吧,我不想连个给他葬身?的人都没有………’

别说谢承云了,他们两个加起来都不一定?打得过?玄鹰,更?何况是他现在的身?体?,寸步难行。

谢承云转过?身?,又见他道:‘若是我死了,把?我跟小酒和?阿姊葬在一起………’

“你不会死。”谢承云只恨自己不能长个三头六臂,不能把?两个人都带走,他将剑递到锦聿手中,随即塞了什么东西到锦聿嘴里,见锦聿不明所以?地看着他,他目光紧盯着人,“等我,我一定?会来救你。”

说着,他抱起陆小酒,踏步飞身?上宫墙,往茫茫白雪中去……

玄鹰抬手,‘上。’

身?后侍卫一拥而上,锦聿将舌尖上的药丸卷进?喉咙里咽下,眼神凌厉地看过?去,长剑划破雪夜,锋利的剑刃上,滴滴答答的血落入白雪中,上前来的侍卫都被他一一斩于剑下,锦聿身?子蓦地一晃,吐了口黑血,他连忙用剑撑着才没倒下。

玄鹰勾唇,‘将死之人的挣扎不过是蚍蜉撼大树,不值一提,不如乖乖放下剑,师兄还能留你些时日。’

锦聿揩掉嘴角的血,他抬眸,冷若寒霜,“死………何惧………”

‘不愧是玄鹰阁的杀手,有骨气,听说你杀了刺鹰和?赤鹰。’玄鹰冷笑?,他拔出剑朝着锦聿缓缓而来,目光寒凉,‘大师兄来领教领教。’

凌冽的剑气裹挟着风雪朝锦聿而来,他蓦地抬剑,‘铛’一声震响,锦聿震得虎口发疼,他手腕一转,往下一压,剑刃朝着玄鹰的脖子袭去,玄鹰身?手矫捷,往后一仰躲过?去,随即锦聿的剑又朝他横扫过?来。

玄鹰见状,提剑挡开,他以?攻为守,身?手敏捷如疾风骤雨,锦聿只能迅速躲避,呼啸的寒冷中,只听见剑刃‘铮铮铮’的声响,摄人心?魄。

两人的出手速度和?防御动作几乎如出一辙,分不清谁能胜一筹,但?很快,锦聿体?内的透骨寒毒发,动作迟缓了一瞬,便被玄鹰一剑划伤手臂,他连连后退数步,用剑撑着自己。

玄鹰剑指着他,‘你还差一点,师弟。’

锦聿眼前朦胧,意识不清,浑身逐渐开始僵硬,彻骨生寒,如碾骨之痛,他五官逐渐没了知觉,连玄鹰的影子都模糊不清了,手中的剑掉落,没了支撑,他倒在雪地中,缓缓闭上双眼后没了声息。

太子被刺伤倒下后,尘钦立马让人封锁消息,但?依旧有风声走漏,如今南北禁军已倒戈,皇宫城外是三十万大军等着元隆帝伏诛、太子上位,然而太子殿下却意外重伤昏迷,这是令谁也没料到的。

危急时刻,尘钦生怕军心?涣散,殿下的心血功亏一篑,好在有司徒悠在,他命令南北禁军严加看守元隆帝与君后,不准任何人进?出,其余人先在原地候命,等太子殿下醒来。

东宫长乐殿,司徒悠寸步不离地呆在殿中,看着一盆盆鲜血从殿中端出去,总算清理好了伤口,但?赵太医与几位太医几番沟通都拿着束手无?策。

“镇北将军,殿下他是伤中了心?脉,本官与几位太医已给殿下缝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