憾,“可怜生在帝王家啊,这无权无势的,不得让人当狗使唤?”

“再可怜他?也得受使唤来杀你?。”萧折渊面无表情道。

司徒悠揉了揉心口?,竟隐隐感到不安,他?抬头,“阿弥陀佛,希望一切顺遂、无灾无难。”

萧折渊嗤笑一声,笑他?骁勇善战却心软异想天?开,自古以来,打仗哪有无灾无难的。

司徒悠一阵心烦意?乱,叫上?萧折渊陪他?喝几杯。

屋檐下?,外头飘着小雪,火炉上?煮着酒,酒香阵阵,引人陶醉,司徒悠一杯又一杯下?肚,喝得忘我,萧折渊就端着酒杯看?他?喝,不知他?心烦在何处。

“若是事成,先皇后在天?有灵也会为你?感到欣慰,你?也给?镇国公?府报了仇。”司徒悠感叹一声,“也不枉你?这些年来殚精竭虑护着这太子之位,每走一步都心惊胆战的,终于要熬到头了………”

司徒悠喝得微醺,俊朗的脸上?笑着,“待你?登上?太和殿的宝座,我便去替你?镇守北境,叫那匈奴有来无回!势必守好这大雍的江山!”

萧折渊闻言,眼眸轻瞥,“替孤守江山?人呢?”

司徒悠眼中闪过一丝哀愁,“他?要跟着锦聿走,他?现在也还小,若是以后有机会,再说吧。”

“聿儿哪里也不去。”萧折渊冷眼道:“他?至死?都在孤的身边。”

司徒悠轻笑一声不言,世事难料,当然,若是锦聿能改变心意?,能放下心中芥蒂同萧折渊在一起,他?第一个举双手赞成。

外头的雪越下?越大,萧折渊喝了不少酒,念着长乐殿的人,他?让人把司徒悠送去偏殿休息,随即回了寝殿。

锦聿已然睡下?,萧折渊怕自己?的酒味沾染了人,便去洗净一番才回到床上?,但?依旧有淡淡的清酒味道,锦聿醒过来,睡眼惺忪地转过身看?着他?。

“同子卿喝了一点。”萧折渊同人解释道,他?俯下?身吻住他?的唇,轻轻吸吮着,他?将人抱起身坐在怀里,搂着他?的腰。

锦聿伸手推开他?,‘伤口?不疼?’

“好多了。”萧折渊道,对于锦聿的关心很是受用,他?握住他?的手放在嘴边亲吻,“聿儿心系孤,孤很开心。”

锦聿眼睫轻颤,他?抽回手,埋着头。

“玄鹰阁的杀手完成任务自是干脆利落,但?在儿女情长方面,倒是优柔寡断。”萧折渊调侃道。

锦聿抬头冷漠地瞥了他?一眼,萧折渊垂眸,眼中深情,他?低头凑近怀里的人,抵着他?的额头,“孤总觉得聿儿比从前要柔软许多。”

从前的锦聿总是一副‘事不关己?高高挂起’的姿态,他?冷漠疏离,不爱搭理人,尤其是身上?杀伐戾气?重,让人忍不住远离几分,现如今煞气?倒是退去了不少。

锦聿闻言,不太自然地挪开眼神,萧折渊暗笑勾唇,吻住他?。

锦聿身子差,自从太医叮嘱忌纵欲后,萧折渊常常点到为止,但?见锦聿如今对他?不再抗拒,他?便有些心猿意?马,不顾后背的伤势也想要人。

锦聿乖乖承受着他?的亲吻,放在他?肩膀的手一动,似乎想去搂住他?,却又在片刻后缩回来,他?睁着眼眸看?着近在眼前的人,恰巧这人也睁开眼,千丝万缕般的绵绵情意?流转,他?的心跳忽然加快。

在萧折渊伸手解开他?腰间的衣带时,他?抓住他?的手,‘不要,你?后背有伤。’

萧折渊抑制不住嘴角的笑,痛快应声了,“好。”

最终只抱着怀里人亲热一番便搂着睡去。

锦聿枕在萧折渊臂弯里入睡,却睡得不安稳,自从上?次那场大火后,他?时常入梦魇,多数都是在乐陵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