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uka刚才的那一句话。

他说,我一看到你就硬了。

那大概是徐哲邑第一次觉得自己这麽像色情狂,不过只是靠在一个男人的身上,下半身就已经硬得发痛。

早知道就不穿牛仔裤了。他後悔的这样想着。

和他拥有相同想法的,还有他身边装睡的那一个人。

Ruka在墨镜下皱着眉毛,感觉精神十足的自家小兄弟被硬实的牛仔布料弄得十分生疼。

早知道刚才就不要管那个执行,直接在厕所把人办了。他懊恼的心想。

而飞机就在两人难言的纠结之中,安稳的抵达了东京。

萤幕拍档30

几乎是他们五个人一踏入入境机场大厅的瞬间,就被等待已久的工作人员们旋风似的包夹着上了厢型车,接着就一路开往台场。

「这是绑架吗?」捧着工作人员塞来的便当晚餐,徐哲邑简直目瞪口呆。

「我还宁愿这是绑架。」拥有拍摄前忧郁症的阿立又开始心情低落,然後就被徐哲邑安慰的拍了拍肩膀。

直到现在徐哲邑都还不能确定小季给他的那几颗药丸到底是不是B群,也或许他心里早就发觉那些药并无功效,只是死不承认而已。

男人的生殖器似乎总比大脑还要诚实一些。

他控制不住的看了身边的Ruka一眼,然後转回头,过了几秒,又忍不住再转头看了他一眼。

他也不知道自己干嘛这样,他只是忽然很想看一看他。

徐哲邑不得不承认在他意识到自己喜欢上Ruka之後,他体内的雄性和雌性贺尔蒙就一起爆炸性的疯狂成长,搞得他又娘又色情,连自己都要不认识自己了。

冬天的夜晚来得很早,他们到达台场才刚好快要七点,天色已经全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