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觉的惊恐发现自己像个布袋似的被Ruka扛举在肩上,他连忙吓得挣扎起来。

「喂、喂、喂、喂、喂……」

「闭嘴,别乱动。」Ruka恶霸的重拍了他的屁股一下,感觉手感不错,於是食髓知味的又拍了一下,抱怨着,「你也未免太重了吧?」

徐哲邑被他这两下重拍搞得羞愤不已,更加挣扎起来,弄得Ruka走起路来也歪歪扭扭。好不容易撑到浴室,Ruka迫不急待的把人随便往地上一丢,就自顾自的活动起酸痛的肩膀关节,十分不满的:「你难道就不能有情调一点吗?」

情调你妈!徐哲邑悲愤的跌坐在地上,还来不及喊痛,下一瞬间又被Ruka拎着脖子抓起来,火速塞到了莲蓬头底下,接着就被流出的冷水刺激得打了个冷颤。

「感觉不错吧?」Ruka幸灾乐祸的问。

徐哲邑被他这一连串的几个动作搞得满腔怒火,原本对Ruka累积已久的愧疚感全然烟消云散。

他看着Ruka俐落地把前来凑热闹的小毛球弄出门外,锁上了门,然後慢条斯理的在门口脱着衣服,忍不住火大道:

「你脱个屁衣服,快给老子滚出去,老子不做了!」

Ruka哪里理他,敷衍的喔了一声之後,就全身光溜溜地走过来,和徐哲邑一起塞在暖起来的热水下面,低头吻住了他。

徐哲邑实在想要很有骨气的拒绝,最起码做个样子挣扎个两下也好。但是不知道为什麽,忽然之间,他觉得那样的推拒都没有什麽必要了。

热水顺着他们交缠的身体往下流着,流过紧贴的胸膛,再顺着修长的双腿在地板上汇集成一条河流。

他们激烈互吻着,双方的性器都被握在对方的手里,逐渐的膨胀起来。

徐哲邑在接吻的空隙里听见Ruka失望的抱怨,「你干嘛又不除毛?刺死人了。」这次他反应很快地用力掐了一下对方正在状况内的阴茎,有些得意地听着Ruka无法掩饰的闷哼。

当然对方的反击也来得迅速猛烈。徐哲邑被做了三次,到了後面实在有些意识朦胧,只还模糊听着Ruka不太满意的说:

「下次不能再用沐浴乳了,搞得到处都是泡沫。」

傻子。他闭着眼睛这样想着,接着就被对方从後抱住了。

隔天早上,徐哲邑是在Ruka的怀里醒过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