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社会习性,在外面也比他们吃得开。
“你!”
嘭!
老郑一拍桌子。
“我今天不发火看来是不行了!”
老郑的雷霆之怒最后还是砸了下来,大家到五点钟都没敢下班,夏沧和老郑两个人对面坐着把今天的东西再从头理一遍,理到天际发青才确定应该没什么问题,夏沧向来负责关灯和锁门,等她到了车库,小电驴的坐垫上发出两道碧光,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一只猫,她靠近些,一蹿就跑没影了,分不清楚是不是早上那一只。
她觉得自己背起来有时候特别背,而且往往集中在一天上,她觉得这就大概是黄历上的不宜出门。
小电驴刚刚骑出去一段,后轮胎就瘪了。
加班晚到这个点,要补个胎都没地方补,索性又只能再推回单位。
快要临近清明,这个时候的雨说来就来,不大,就是细细密密的有点儿恼人。
后胎瘪着,推着有些吃力,刚从边道要绕回车库的时候,那扇给内部人员下班用的小门猛地被门卫师傅推直了。
“江局啊,天天加班啊,您工作也别太劳累。”
他提着公文包,一件短的呢大衣,黑色的直杆伞收在身边。
他笑着同师傅点了点头,师傅还是殷勤地送了出来。
劈面撞了个正着。
一边的水泥高墙上打了半截灯影,针芒般的雨点子细腻地交错在斜方,凌乱而又致密。
他没有立即把伞撑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