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是吹风导致的,也许是心里积压了太多事,这一病就病得有些厉害了。
虽然没什么生命危险,但成年人总这么睡下去,也不是个事儿。
薛昭坐在一旁轻轻地啜泣着,陆淮山轻抚妻子的后背,以作安慰。
沈凝和陆军礼沉默着一言不发,陆琛站在窗前看着外面。
纪今安则是坐在床前,白着一张脸看着陆宴。
已经三天了,这三天陆宴虽然在昏睡,但谁都能看出来,他睡得并不安稳。
嘴里总是喊着纪今安,纪今安不要,纪今安我爱你。
听得纪今安一颗心都快要碎了。
她真的不知道,她和陆宴要怎么办了。
薛昭一边哭一边感慨,“阿宴这是真的喜欢安安,都喊了三天了,也不知道都梦到了什么。”
陆淮山嘘了一声,示意妻子别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