设计的。但她无论有没有怀孕,孩子都不是我的。”

“那是谁的?那为什么她说都怪你?”纪今安有些莫名其妙。

“我生日的那个晚上,她来找我了。但我不想你不高兴,就将她撵走了。那天晚上,她说她遭到了流氓,被人给……她一直害怕不敢说。直到自己的例假推迟,哭着给我打了电话。”

陆宴掏出了一根烟,叼在了嘴里。

“我一直把她当朋友当妹妹,当救命恩人。她出了这种事情,我不能冷眼旁观。那段时间我说自己出差去了,但其实……我根本没有,我一直在鹤城呆着。

但我现在仔细想了一下,电梯不会那么巧合的就坏了,也不可能那么巧,白山海就在那个时候叫你帮他取药。纪今安,我们很可能被迫钻进了一个很大的圈套里。”

纪今安点了点头,“是,这样想来,就一切都通顺了。上次闯入纪宅的那个男人,应该也是白山海吧。”

“没错,那天我在他身上闻见了淡淡的酒味。或许是他酒意上头,等不了那么久了,才会想闯进去的。”

“陆宴,这段时间因为我们俩的婚姻状况,把我们都缠磨成了智障一样。我不管周汝汝对你有多么重的救命之恩,但她惹到我了,我必报复回去。”

陆宴点了点头,握住了纪今安的手,“她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汝汝了。她能做出这种事情,我也不会原谅她的。至于那个恩,我回报给她还有周家的都太多了,我不可能背着那个恩过一辈子的。”

纪今安感受着他掌心里的温度,没有抽开手,只是在心里叹了口气。

真是造化弄人。

如果她早一点就和陆宴讲清楚,两个人都知道真相的话,那也许他们的结局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的。

但现在既然都已经离了,她也不会再回头了。

至于周汝汝和白山海,那就要她以血还血,以牙还牙了。

纪今安眸色黯淡了下去,闭上了眼睛。

稍微补了个觉之后,纪今安才和陆宴一起下了游轮。她的身体状况还有心理状况都不是很好,于是干脆在家休息一天。

陆宴像个管家阿姨一样,来来回回地帮她端水端饭,任劳任怨。纪今安一让他离开,他就闭嘴不说话,在那里装哑巴。

纪今安都有些无奈了。

“安安,我来了!我来了!”苏可从一进门就大声嚷嚷,一路从楼下跑到楼上,边跑边喊,“安安,那个死渣男终于把你送回来了。我可想陪在你身边了,但你不知道那个死渣男有多凶啊………啊!”

纪今安抿了抿嘴,冲着门口的苏可挤出了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