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淡淡道:“我兄长曾为靳南无九死一生,靳南无也曾为我兄长险些丧命。分手是靳南无主动开口,后来,我哥去归墟前,跪在我面前求我,他说,若他平安归来,求我替他承担守护九重天的责任。”

丹卿猛然抬头,震惊失色。

容陵倒是神色如常,他勾了勾唇,笑得有些荒凉:“可惜,他没回来。”

丹卿平复许久,才压下心中激荡:“靳少主,知道这件事吗?”

“我没告诉任何人。”容陵似是察觉用词失误,补充道,“在今天之前。”

丹卿的心像是被揪起,抽抽的疼。为容廷的孤注一掷,也为容陵的毫无退路。

一片梧桐叶翩然坠落,丹卿抬眸,目光凝在容陵脸上。自回归九重天,这是他初次正大光明地认真看容陵。

虽然丹卿无数次提醒自己,容陵不是段冽,但他看他时,总下意识寻找着故人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