绽放,把丹卿炸得有点儿晕。

僵硬片刻,丹卿总算回过神。

涨红了脸,丹卿掀开喜被,吃力地坐起来,左右四顾。

房间被仔细清扫过了,萦绕着淡淡的花木清香。

地上也没有他们破碎的喜服,床头,还整整齐齐叠放着丹卿的换洗衣物。

丹卿窘迫地穿好衣服,起身走到草屋外。

他清了清嗓,用略嘶哑的嗓音轻唤:“段冽?”

大清早,他人呢!

丹卿揉了把酸疼的腰,难免有些想入非非,莫非段冽也害臊?或者,他对他感到很抱歉,所以避而不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