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队, 你终于醒了!”

迟阮凡从头痛欲裂中醒过来,看到的就是朝阳那张年轻了不少的脸。

“你怎么会在我家?”迟阮凡按着略有些疼痛的头看向身边。

没看到锦竹,入目的只有白色的床单和被子。

这里也不是他家, 而是……

迟阮凡的视线顺着床边的金属杆上移,看到了一个吊挂的药瓶, 药瓶的另一端连着他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