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完, 便主动转过身, 把头靠在他的肩膀,手臂缠上了他的腰身, 柔柔软软的两条,带点温温凉凉的温度,贴着他的滚烫。
萧湛只觉刚刚饮的酒,此时酒力终于都喷涌而出,散出的热力都聚集到了一处,他把人揽了过来,压倒榻上,轻轻解着她的小衣。
喜烛恰在此时燃尽了,火光一灭,室内蓦地陷入一片黑暗,黑洞洞的屋子仿若一个空荡荡的冰窖,唤春只觉身上忽然一凉,随即便是铺天盖地的灼热。
唤春手臂攀着他的肩背,思绪却莫名飘到了与前夫成婚第一夜的时候,那时他们少年夫妻,又是盲婚哑嫁,二人弄的是满头大汗,气喘吁吁的才草草了事,还让她吃了不少苦头,后来相熟了,于此道也越来越得心应手,方领个中乐趣。
晋王正值精壮之年,想来不会如她前夫第一次的时候那般笨拙,反正,她是挺期待这位新夫婿的表现的。
萧湛知她是生育过的妇人,并非未经人事的少女,于是这第一夜也就未加克制。他没有亲她,也没有多余的动作,直接单刀直入,干脆利索的把事情给办了。
唤春已有多年不曾体验夫妻之乐,已久未这般畅快淋漓了,此刻竟也十分受用,她手指紧攥着绣枕,身下的床单一层一层直往上卷。
二人拢共也没见过几次,也没说过几句话,自然谈不上有多深的感情,可在这个时候,唤春竟觉得他是真爱自己的,爱的都要死了。
屋里的火炉烧的太旺了,完事后二人都已经是大汗淋漓。
萧湛翻身躺下,静静躺了一会儿后,对她说了句,“我要沐浴。”
唤春会意,披了衣服便下床去叫水。
丫鬟儿很快送进来两桶热水,萧湛走进浴房,唤春便先服侍着他擦洗了身子,看到那精壮的胸膛上挂着的水珠,就想起他刚刚落下的汗珠,脸上一时红的几要滴血。
此刻夜色已深,月上中天,万籁俱寂,室内只能听见轻微的水声和二人的呼吸声。
他们就这样默默相对着,谁也没有说一句话,可万千情绪又都已在不言中了,若谁先开了口,好像反而会破坏了此刻的默契。
清洗干净后,萧湛便一言不发地回了床榻,弄珠和彩月随即进来服侍着唤春清洗。
弄珠看到她身上那些暧昧痕迹,心中一喜,低声问她道:“成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