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夏瞧着身旁的裴珩,一点点八卦,“喂,你信不信她的话?”

“珩哥,别告诉她。”

容湛不知从哪里冒出的,一把挡在他前面。

“就让她心痒痒晚上睡不着觉。”

让她假期欺负他

盛夏撸起袖子示威,“容湛,你又欠揍了是不是!”

“母老虎发飙了,快跑!”

说着就拉着裴珩跑。

被说母老虎的盛夏:“容湛你个王八羔子,你死定了!”

李雪儿听声音往这边看,只看见盛夏跑着的身影。

早读下课。

盛夏好笑着对容湛说,“下下一节课前记得把刚刚没有听写出来的一个抄三行交上来。”

容湛眼神幽怨的看着盛夏,“哦。”

太可恶了,又公报私仇。

李雪儿从座位上起身,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样,朝着裴珩的方向走去。

班里的人聚精会神,离得远的恨不得长出一对顺风耳。

走廊里的人来来往往,比平时多了几倍,视线是频频投向裴珩的教室。

“裴珩,我们能聊聊吗?”

裴珩打开餐盒的手一顿,抬眸目光冷冷的看向她。

“没有必要。”

“李雪儿,还有一个月就要高考,想自毁人生,你大可以继续。”

李雪儿内心一怔,她好不容易才出了山村,绝对不能回去!

一人来传话,“裴珩,李雪儿,校长叫你们去他办公室一趟。”

校长办公室。

周长平目光细细打量着李雪儿。

“你就是李雪了?”

“是的校长。”

看起来文文静静的,怎么看都不是那种人,往往这类人才是最可怕的一类。

“知道找你来为何事?”

“不该去撞裴珩让人误会,校长,我这么做只是想要破除流言蜚语,我说什么别人都不信,我找过裴珩说过,他说清者自清,别人对我骂声一片,我真的受不了才出此下策的。”

李雪儿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,柔弱无阻地声泪俱下,抽噎着捂住脸。

“我知道错了,请校长不要开除我。”

要不是物证俱全,周长平真被她的小白兔模样给骗了去。

谁能想到表面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十六七岁小姑娘城府能这么深。

此人绝不能留在这个学校,但毕竟没有十恶不赦,没有必要毁她前程。

“李雪儿,你办理转学吧。”

“校长!”

李雪儿简直不敢相信,她明明留有后路的,不会到这个地步。

周长平抬手打住她的话,转向裴珩,“裴珩你有什么想说的没有?”

裴总虽说裴珩有需要就处理李雪儿,但明显裴珩也不想做绝,而且作为校长他本身也要处理,那这个坏人就让他来当。

李雪儿饱含乞求的眼神看他,像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,潸然泪下的摇摇头。

从今早听到她的一番言论到刚刚的话,裴珩不是脑残,岂能不知她把错欲加到他的身上,说他坐视不理衬托她行事的无奈。

呵,真拿当傻子糊弄,看他好欺负不计较?

裴珩面无表情道,“我只是一名学生,学校是校长的,校长决定就好。”

“行,你先回去。”对裴珩说完,周长平把纸张往前放,跟李雪儿打开天窗说亮话。

“把这个填了,中午交上了,这是对你最好的结果,若是学校对你开除处理,将意味着没有一个高中学校肯要你,孰轻孰重,自己考量。”

“送你一言,人有多大头戴多大帽,勿非装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