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晚上还要打电话监督她，一干就是小一年。

她曾经问过秦姝，为什么她这么有激情，秦姝是这样回答的：“每一个愿意为爱改变的女孩子，都是小天使，我自己做不到的事情，希望能在你身上得到实现。”

她用的心，吃的苦，咬牙的坚持，只有秦姝懂得。

马上就要接受检验，为了程以呈，值得。

日子过得很快，程渔转眼间迎来中考。她一点都不敢松懈，胆战心惊度过了那决定她一半成败的两天。

付出会有回报。又是一个炎炎夏日，程渔收到了六中的通知书。

她真的应了程以呈的第二句话，吊车尾险进。

她先给秦姝打电话分享这个好消息，秦姝在对面尖叫，恭喜她，然后鼓励她给程以呈打电话：“从现在，开始你的狩猎计划吧！”

铃声响了好久，那边才接：“喂，你好。”

“哥，我是程渔。”这是他们第一次通电话。

“嗯？哦，有事吗？”

“嗯······也没什么大事，你在忙吗？应该也放假了吧，你这个暑假会在家吗？”她不想等到开学再见他，她想现在就去找他，当面告诉他这个消息，看他的反应。

“我现在在广市。”

“哦······”程渔有些失落，“是去找魏由玩吗？都不和我说一声，我也想他了呀！”

“现在是和他在一块儿，但主要是陪我女朋友过来参加夏令营的，我把电话给魏由，你们聊。”

“喂喂喂！小渔妹妹！想我了是不？喂？喂······人呢？没声啊······”

女朋友？女朋友。

程渔确信自己没有听错。

“嗨呀，多大点事儿，虽然在你意料之外，但也在情理之中，你也说过你意中人很优秀，怎么可能没人追？有女朋友才正常。”

秦姝咬着吸管，一双大长腿在高脚凳上摇晃，眉眼都渗着妖冶，万种风情。

程渔垂头丧气：“我知道，但是也不耽误我难受，不是吗？我暗恋他多年，用一整年的艰辛换来离他更进一步，却没想到，到头来他还是被别人捷足先登，我不甘心。一想到他会和别的女人接吻、做爱，我就不爽！”

“亲爱的，你也说过，他不知道你爱他，对你也没有丁点意思，他凭什么对你守身如玉呢？再说了，你先问问自己，如果他真的已经和女朋友做过了，你能接受吗？你现在，要放弃他了吗？”

“当然不！我是说我当然不放弃，难过不爽是一回事，可是我对他的渴望，已经超越所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