糖送了进去,指尖触及他的舌尖才收了回来,像是被他嘴唇嘬过一样,带着水儿。
随即又拿了一颗糖,用相同的手指赛自己嘴里。
曾学良,愣了愣,有些不自在,开了吹吹风机,大手揉乱他刚刚跟绣花一样仔细梳好的头发,
任由她叫,挣扎,抗议,他一手拿着吹风机给她吹头发,一手握住她的手,引得她后仰,乳尖儿跟T恤里挺立明显,
“烫,” ? 他松了手,将吹风机举高,撩起她的头发吹脑后,总是不经意蹭着她裸露的肩膀。
她静静感受他大手不经意的抚摸,皮肤起了一层战栗,交叠的大腿有些紧张和不自然,她觉得自己一定是耳朵红了,不自觉地将头发撩到一侧,一手扶着自己的脖颈,一对漂亮的蝴蝶骨凸立明显,
“吹头发嘛,你这,还吹不吹了?”他口气有些不乐意。
“哦。”她心虚的坐好身子,感受着他的下体来回在自己身后移动,不知不觉,胸前两粒凸立明显。
曾学良眼睛看直了。
“不吹了,你自己吹。” ? 他丢下吹风机,恼人走了,留下闻英一个人莫名其妙。
0011 被她亲了就跑去打飞机 那可是她的初吻 微h
吃饭的时候,见她好好穿了文胸,松了口气。警卫员布好菜就走了。
两人吃饭席间无话。
初中的功课不难,但是作业多。
纵然每天都有司机接送,她是学到很晚,偶尔又要和这个同学去买个cd,和那个同学去买件儿衣服。
回来总是要写的十一二点。
他说过她几回,后来白天,她就尽量在学校抓紧时间多写作业,不想听他回来念经。
她数学不好,就请教他这国防大毕业的学霸,他就给她讲,她就耐心站一旁歪着头听,有时候也会俯下身子,跟书上指指点点,这时候她离得他就特别的近,光着腿,穿着白袜子。
他看得喉咙发紧,闻着她刚洗过澡的新鲜体香,头发贴着他的肩膀和脸剐蹭过,是和他一样的洗发水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