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话的将上臂抬起,她看着他腋下黑丛丛的腋毛,忍不住舔了一下,什么味道也没有,曾学良身上有淡淡的体香。
这一下勾得他心颤了一下。
不由自主的抱紧她在怀里。
“跟谁学的?”
“自己研究的。”她趴在他胸口,小手戳弄他的胸肌,还要抚摸他的腹肌。
“你说我想不想你?”
“想,但也没见天睡不着的想,”闻英瞄他,“还想怎地,孟姜女哭长城?我给你往旅部打电话,你敢接?”
“好好好,让你躲过去一回,我问你个事儿,认真回答我,你打算和我们俩谁领证?”
他的俊脸十分严肃,眉眼间没有半分嘻笑,擎着她的手,问得无比的仔细。
“我如果和你领证儿,他见天儿来家里就是破坏军婚,但如果我和他领证儿,我们见天儿住家里,就是跟娘家住,他是上门女婿。”她没有正面回答。
“滚一边儿的上门女婿,妈的,我才没有上门女婿呢。”曾学良气不打一处来。
但这事儿是这么回事儿,她若是成了她的妻子,她就只能是他曾学良的妻子,他这么个旅长可不就跟个探照灯一样,走哪儿都有人盯着。
“生气了?”她握着他的手,不是忐忑,不是担心他生气,哄他,她是在问他的感受。
曾学良没说什么,拿了洗手池上的烟,点了一根儿,抽了,吞云吐雾,他刀削一样的下颚线,侧脸都无比的英俊,结实的脖颈,线条太过优越。
随即看着她的脸,审视,说不委屈和计较是假的,他没那么大度,一直以来的迁就让步,都是因为爱她,否则如若不是他自己肯,谁又能让他妥协半分。
闻英抱紧他,埋首在他胸前,落了泪,他为她做的一切,她心里跟明镜儿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