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我在哪儿吗?”

“在哪儿?”

“在你勤务兵房间的床上。”黎援朝耳朵尖儿红了,喉结耸动,心胸微微起伏。

“知道我在干什么吗?”

“嗯。”

“你的纠察制服上面有你的味道,我好喜欢,”

“嗯。”

“现在上面也有我的味道了,黎援朝,”她的声音磁性低哑,又带着水果糖一样的甜腻悦耳,“我在想着你自慰。”

黎援朝感觉自己的耳朵微微发烫。

“摸你的衣服,我就想到你的那杆枪。黎援朝,你的枪硬没硬,枪膛是不是滚烫极了?”

她说的色气无比,简直有些放荡。

黎援朝面红耳赤,笔挺的军裤里下体早已肿胀得厉害,但他面上依旧没什么表情,“嗯。”

一通电话打得黎援朝面红耳赤,他挂了电话,平复下心情,和连长指导员打了招呼,出了办公室。

走路的步伐不疾不徐,依旧坚定稳健,只是回了宿舍,上了楼,便去了洗手间的单间儿,锁好门,拉开军裤的拉链,将早已肿胀滚烫的阴茎掏了了出来搓揉,撸弄,红赤赤的阳具早已昂首挺胸,深红色的龟头湿润溢出液体。

耳边回响得全是闻英的娇喘,

“我想含着你的枪在嘴里,摸着你的枪托,含着你的枪管,嘬弄,吮吸,舔弄枪管上面的眼儿,”

“你的口径那么大,我的小嘴儿含不下,是不是?”

“用我的奶子夹着好不好?

“上面的嘴儿吃不下,那用小屄吃,好不好?”

“你那么烫,那么粗,那么硬,小屄要被你的枪插坏了,塞得满满的,怎么办啊?”

还有她低低悦耳的笑声,

“那你把子弹射在里面好不好,我要你全都射在里面,射到满满的……”

她不再说话,话筒那边徒余水声潺潺和低低的呻吟声,急促的呼吸,听得他心痒难耐,随着一声低呼,手指拨弄肉片样的水声没了。

“我想要你。”

他想象着她一条腿上挂着白色内裤,如何将他的制服铺在身下,分开上腿,裸露着娇嫩的下体,纤细白皙的手指如何搓揉她的两片蚌肉还有阴蒂,又是如何将手指深入穴里抽插,手指水淋淋,亮光光的。

以往他用自己粗粝的手指给她手交,她嫌一根儿手指不够粗,还要两根儿,插到底,跟阴道里来回磨蹭她的最敏感的那一点,还要他用拇指的茧子磨她的阴蒂。

放浪形骸地抱着自己呻吟,央求他用力,加速,跟那一点,来回蹂躏,直到她打挺,夹紧双腿,泄了他一手的水儿。

骚货。

打电话来勾引他,发骚发浪,他恨不能现在就飞回去,将她压在勤务病房里的那张单人床上,鸡巴肏进她的小嫩屄里,肏烂肏肿她,肏到她叫,夹着他的腰求饶,口水肆意,泄他一身,还要将鸡巴插在她的小嘴儿里肏弄,让她嘬个够,将精液狠狠射在她的嘴里,她的小穴里。

太他妈骚了。

黎援朝射了出来,满满一手,灭顶的快感让他俊美的双眼阖上,睫毛闪烁,喉结耸动,吞咽,太他妈的爽了。

他归心似箭,想念他的娇娇儿想念的紧。

闻英跟黎援朝的床上,自慰了一回,但还是觉得不满足,自己的手指太过纤细,不够粗,不够硬,不够大,远不如他粗硕坚硬的阳具来的过瘾。

她羞红了脸,就这么赤裸着下体跟黎援朝的床上打滚,将粉色的小脸儿埋在他的枕头里。

“我说,我以前也没少出任务,怎么到我,就没这么好的待遇啊?”

家里现下就曾学良和闻英俩人,他刚刚对她的一举一动,从头到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