英,大家都陷入了沉默。

黎援朝坐了坐,担心待久了影响老首长休息,就起身告辞,老首长和阿姨让他常来。

出了病房,就跟走廊上遇见了曾学良。

两人颇有些狭路相逢。

“懦夫。”经过他的时候,黎援朝眼里全是鄙视。

曾学良转过身来,就这么静静看着他,默了默,

“刘易阳见天儿去国防大找她,心里不舒服吧。”

黎援朝闻言,冷峻的脸上有些裂痕,他阴沉的盯住曾学良。

“其实,本质上我们是一类人,”曾学良笑了,“她无论待在你还是我的身边,都会被我们的独占欲给毁了。”

“别拿我跟你相提并论。”

“哦?”曾学良上前,两人同样宽阔结实的胸口相互抵住,帽檐儿压帽檐儿,

“很得意是吗?拿了我的东西,三五不时跑我眼前儿跟我显摆?”他的威压还是让黎援朝有些心虚。

“一想到她被你看遍全身,跟身子底下被你压着肏,我就很不能一枪崩了你。”曾学良目露凶光,说得咬牙切齿,随即又换成居高临下的笑靥,

“被人惦念东西的滋味不好受吧?你现在是不是也恨不能给刘易阳一梭子啊?”冷笑着,拍拍黎援朝的俊脸,转身就要进去病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