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尽蓝无谓地不承认,事实上?他也渴望更为激烈、下流和严苛的对待。他必须回忆起幼年时的姐姐,那种完全受她掌控的感觉。只有这样他才感到安全,只有她才能够坏坏地对待他。
最?后一巴掌落在?哪里?
快给他、快给李尽蓝!
出乎他的意料,她倏然撤出,握住。
克制而粗糙,她的掌心扇在?了馬眼。
太舒服了,姐姐。
怎么可以这样啊?
李尽蓝几?乎是痛苦而羞怯地给出来。姐姐原来有这么多的手段来对付他。她纵容他,他当然也在?她的允许下释放。浑浊的白,恍惚的冷闪,惨白如雪的星光在?脑海里炸膛,快避开?她!
他用手将?它?撇向别处。
床单濡浊了好大一片。
真是好大一片,这量,难怪每次他射过之后她都感到鼓胀,隔着套都能明显察觉到,原来他的器物可以储这么多。这次总算扳回一局,虽然她知道自己?耍了赖,这是比较卑劣的手段。
但谁让李尽蓝喜欢呢。
李尽蓝还在?缓神,手上?也沾一些,这让他觉得自己?脏兮兮的。可姐姐最?讨厌脏兮兮的孩子。他立刻起身去浴室清洗。谢欺花想?他还真是洁癖不小,她以不轻不重的力道把?他拉了回来。
“你先听着,乖乖。”她说,“你已经很?帅了,器大活也好,我不需要再到外面去找男人了。而且你不是每周都回吗?又不是去北京就不见到了。还是说,你觉得我管不住自己??”
李尽蓝:“……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谢欺花乜了他一眼:“装?还装?”
好吧,有一点。
李尽蓝抿了抿唇,又说:“我是怕自己?让你腻味,怕我的福分到了头。”
至此谢欺花必须感慨,李尽蓝不愧是她教出来的孩子,他不明说她花心,而是说自己?容易年老?色衰。拜托,她这头老?牛吃上?他这么嫩的草,有负罪感还来不及,他偏偏还要以退为进。
谢欺花耐下无奈,牵过小情人的手正色道:“别瞎想?,我不是那种人。”
李尽蓝默默地点了点头。
她吻他泛着软红的眼尾。
爱让人变得这么自卑和卑微?李尽蓝明明是受人瞩目的男人,如果拿他和自己?的前任比,就算是厉将?晓也要逊色几?分,无论容颜还是身份地位上?。
这么一个人,如今却殚精竭虑于?自己?最?拿得出手的东西?。李尽蓝这样的美色如果不能吸引她?还有谁能做到?
她哄着这自卑的小男人又做了两回。虽然累着的人是自己?,但也很?满足。
事后他还粘着她,撒娇或者说些痴情的傻话,虽然对于?李尽蓝这个年纪过于?腻歪了,但他知道她就吃这一套。
谢欺花被?他搂在?怀里,还在?喋喋不休地斥责:“多荒谬的想?法!什么你是大房你弟是二房,你这样教他的么?难怪咱们家现在?是越来越不正常、不体面了,都是你李尽蓝捣的鬼!”
李尽蓝:“是平玺自己?的想?法。”
谢欺花愣了愣,当然无话可说。
夜已深了。冷气拂过柔白的窗帘,月色洒落在?床尾。谢欺花盯着那一片小小的白色,想?到了平玺小时候总穿白色的羽绒服,也是小小一团,像汤圆或者芋圆的甜品,让人心生?出喜爱。
如今,如今。有些没变化,有些已经物是人非。李尽蓝看出她心思深重,把?她蹙起的眉心轻轻地揉平:“平玺怎么对你,或者说发展到哪个地步,看起来在?他,其实决定权都在?你。”
“嗯?”李尽蓝轻声示意她说。
“再这样下去,就太过病态了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