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攻势下逐渐溃不成军,欲望差点就冲昏了头脑。

可是她不想只做他的床伴了。

秦仲爵可以把爱和性分开,她做不到。

她要么两者都有,要么两者都无。

夏新玫开始挣扎,“我不想做。”

“玫玫,你真甜……”秦仲爵无视她的话,贪婪地舔舐少女口中的津液。

“你放开,唔”夏新玫使劲推他,但秦仲爵不给她反抗的机会,咬住她的舌头不让她说话。

把她的两只小手卡在腰后按住,大掌推起她的上衣,摩挲少女平滑的小腹,留下一片火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