渠白三两下消灭了早餐,擦了擦嘴,坐在一旁看夏新玫斯文地继续用餐,心中油然而生一种满足感。

“嗯……想去喂鸽子。”夏新玫喝了一口豆浆说道。

她突然想起小时候和妈妈一起在广场上喂鸽子。

妈妈总会给她讲故事,说鸽子在古代是传递书信的工具,有时候有些秘密只能通过鸽子传达。

现在才知道,原来妈妈还有另一层身份,和老渠一样是卧底。

“好,那我们去千禧广场,离这儿不远。”渠白自然是什么都依着她,当场做了决定,“我这就给齐乐晨打电话。”

“不用了,就我们两个吧。”夏新玫说,“我想体验一下家人的感觉。”

渠白看着她,郑重地点了点头,对他来说,这何尝不是第一次和真正的家人团聚?

“好,就我们两个。”

吃完饭,夏新玫洗了个澡,渠白在外面帮她收拾个人物品,一件件整体打包,活脱脱一个小保姆。

夏新玫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就被惊讶到了。

谁能想到,一向洒脱不羁动手不动口名声远扬的渠大少竟然是个妹奴?

不过这温馨没有持续太久,因为很快病房来了一个不速之客。

顾亚楠女士,秦仲爵的母亲。

顾女士带着两个警卫员出现在门口。

“阿姨,您怎么来了?”

渠白一转头,就看到了来势汹汹的顾女士。

她来这个病房,除了夏新玫不可能找别人。

对此渠白有些警惕。

“小白?”顾女士看到渠白也很惊讶,不过思索片刻,也想明白了。

大概是夏家的狐狸精勾引仲爵不成,又看准了渠白,毕竟小白更单纯,更好骗。

她喜欢小白,自然不会看着他走入陷阱。

“小白啊,你也被迷惑了,对不对?”顾女士上去拉住渠白的手,和他说悄悄话,“千万不要步我们仲爵的后尘啊,那女人可不是什么简单角色……”

顾女士说的人是谁不言而喻,渠白自然听出来了。

他当然不高兴。

一是她误会了他和玫玫的关系,二是她玷污玫玫的人格。

“阿姨,玫玫不是那种人。”渠白摇摇头,“你别这样说她。”

看在她是长辈的份上,渠白没有当场发火。

“哎呀,你就是被迷惑了才说这种话,一定要听阿姨的劝,不然就像仲爵一样,被孩子束缚住,现在想离开也离开不了,那女人就是想母凭子贵,心眼儿多得很……”

这话说得渠白直皱眉。

母凭子贵?想离开也离开不了?

到底是谁离开不了谁,顾女士到底怎么会有这种荒谬的想法?

“阿姨”

渠白想进一步解释,但被旁边的夏新玫打断。

夏新玫刚才一直在,顾女士说话也没有特意避讳。

明显就是不尊重。

所以夏新玫也觉得没必要对她以礼相待。

不是朋友,那就是敌人了。

她的敌人,还是她自己处理比较好,不要牵扯渠白了。

今早温度低,她上面穿了件皮夹克,下面是牛仔裤,很朋克风,这会儿双手抱胸,倒是很有气势。

夏新玫走到顾女士面前,歪歪头,上下打量一番,“这位女士,你儿子是香饽饽吗?我为什么会想用孩子套住他?”

“呵呵,那得问你自己,到底是什么心思。”顾女士愤恨地道,“仲爵已经订婚了,很快就要和青青结婚,他们也会有孩子,秦家不可能要你这个罪犯的女儿做儿媳!不要做梦了!”

顾女士虽知道夏怀仁入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