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他的样子,该是极爱整洁之人,有些不忍心的就这么让他走出去。
手腕突然被抓住,男子不确定的伸鼻子嗅了嗅,飞快的从她手中扯过手绢,再次放在鼻子底下,“这是什么味道?”
被问的莫名其妙的水潋滟定睛一看,脸上飞起两抹红云,刚才急着抽手绢,竟然没注意,这条绢帕竟然还是自己在晨阳之时,从德妃房中擦桌上药渍的那条绢帕,这段时间竟然就一直没注意过被放在身上,和平时用的手绢卷在一起,每次抽出来的都是干净的手绢,也就忘记了还有这么一条,刚才情急之下,居然将它抽了出来。
想想这么长时间了,居然用条数月没洗过的手绢给人家擦脸,还被人家看见上面脏脏的痕迹,闻到上面臭臭的味道,自己的形象全给毁了,她简直想一头撞在树上昏过去算了。
急急的扯回了被他拽在手中的绢帕,匆匆的塞回袖子里,堆起满脸的笑:“没,没什么味道,你,你闻错了吧。”
脚步一个逼近,近到她能感觉到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,“我问的是你怎么会有这样的药?”
“药?”一个楞神,这才想起这绢帕上残留的药渍,没有丝毫放在心上的开口:“这个是当初我在‘晨阳国’时,妃子给我喝的什么补药,据说是皇帝极为喜欢的东西,我早已离开了那个地方,你若想要,只怕只能上皇宫去偷了。”
剑眉轻蹙:“你喝了多少次?”
“没喝,不爱那味,装做打翻了,又怕辜负了好心,就偷偷的用手绢抹去了。”再笨的女人,这个时候已经能从他的话中听到了不对劲的地方,“这,药有问题?”试探性的出口询问。
“没喝就行了。”不愿意再回答她的问题,冷冷的甩下一句话,继续他回屋的企图。
“喂,好歹也是我差点灌下去的东西啊,你给个解释啊,什么都不说,难道是希望我天天缠在你身边问长问短?”瞪着大眼,对他这样的态度感到非常的不满,说话说一半的人最讨厌。
“那是补药没错,但是里面加了味东西,也就成了毒药,不过放心,就算是毒药,也是慢性的,一般三个月服用一次控制的药,一旦三个月一过,若是没有控制的药物,服用的人会先是脸呈淡淡的金色,随后气血上涌,若是乱用真气,则会立即经脉受损,口吐鲜血,一旦吐血的情况产生,便是有控制的药物也已经没有效力了,只有真正的解药才行,超过一年没有解药,就等着死吧。”不愿意和她多做纠缠,他冷冷的丢下她要的答案。
拍拍可怜的小胸脯,水潋滟不禁一阵庆幸,那个老家伙皇帝,看来对自己一直就没放心过,想得到自己的能力,还想控制自己,自己真的是运气好,又有德妃的隐瞒,才算无心逃过一劫,从惊魂中抬起头,看见的是已经有些距离的白色衣袂。
风中传来一句没有感情的声音:“把石头搬回原来的位置,我看不见!”让她又一阵错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