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经常这样吗?”

“也不算经常,如果在特别放松或者紧张的时刻,他们可能就不太能注意到手中的力道。”凌医生一边说,一边戴着手套俯身,正要将浸了碘伏的棉球涂抹到宁秋砚脖颈上时,却非常明显地怔了怔:“这……”

宁秋砚回头:“怎么了?”

凌医生的镜片上有光线晃动,将他眼神里的错愕照得清晰。

时间还早,熹微晨光自窗外静静地洒入室内。

远处的淡水湖像一颗蓝宝石,与翠绿森林形成美丽画卷。

坐在窗前单人沙发上的少年看起来很柔软。

本该因毒素残留而红肿渗血的伤口,此时只留下了两个干净的小红点,看起来就像是……在被吸食后,有人曾将伤口仔细地舔舐吮吸,用以清理。

凌医生很清楚,这样的举动是不应该发生的,因为宁秋砚的血液太过特殊,而面对着产生了毒素反应、予取予求的猎物,对同样产生反应的关珩来说,亲密接触的每一秒都是致命的诱惑。

而在宁秋砚纤细的脖颈上,除了那两个小小的血洞,还留有极为明显的指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