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珩离开房间后好一阵,他才迟钝地反应过来,刚才关先生好像……又一次摸了他的头。他坐在那里怔了好一会儿,才慢吞吞地爬起来,拖着发麻的双腿往楼下走。

止不住耳后泛起来的热意。

*

关系的忽然缓和,让宁秋砚有点失眠,大约凌晨两三点才睡着。

楼下没有网络,有好几次他打开手机的连连看,但他在注意到头顶的天花板时,都又老老实实地关掉了。

第二天按照惯例,宁秋砚是不吃早饭的,所以他起得有点晚。

康伯来敲门时已经是早上十点,宁秋砚睡眼朦胧地起床开门,有些不好意思:“对不起,康爷爷,我睡过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