介意你打扰他的。”

宁秋砚抬头看向楼道口,那里什么也没有。

以那夜为临界点,这座岛屿似乎在逐渐揭露神秘的面纱。

宁秋砚注意到佣人们的工作规律,注意到窗帘什么时候合上,什么时候拉开。他站在窗前,也注意到从养殖场来的车会在什么时候抵达,提出来装着新鲜血液的保温箱。

岛上的生活恢复了平静,不再是沉闷的、冗长的,宁秋砚甚至觉得一天的时间似乎一眨眼就过去了。

关珩没有咬他,至少他的记忆里没有,他猜可能就像第一次发现咬痕那样,他说不定在什么时候有过断片。

这无疑很惊悚,可有些事实,本就不该出现得赤-裸裸。

宁秋砚参观了二楼像图书馆那么大的书房,也看了一些关珩收藏的艺术品,他来去自如,要去哪里都无人打扰。

离岛前的下午,宁秋砚进入了一间画室。

在这座迷宫一样的建筑里,处处都隐藏着想不到的宝藏。

来自西洋的、古代的各种画作都被收藏在了这里,它们或许寂寂无名,或许价值连城,都被主人一视同仁地堆在角落里,挂在墙壁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