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他又被关珩抱了起来,只是不愿意睁开眼睛。

宁秋砚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一个软弱的人。

关珩在他这里模糊了性别,只代表一种身份,一种权力。

他在这样的境况里失去对抗的资本。

看着关珩将少年抱下车,佣人们觉得惊诧,却不敢多看。宁秋砚模糊地听见有人去叫康伯,然后眼皮察觉到视线变亮,周遭也变得暖和,应该是已经被抱进了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