珩说,“今晚它逃往城市,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人牺牲。”

宁秋砚睁开眼睛。

风透过木板的缝隙穿墙而入,吹得吊灯不住摇晃,他僵硬地看着地上晃动的影子。

影子一高一矮,吊灯把它们投射得轮廓明确,关珩就在他的身前,他如同在对方的怀抱里,手握一把残忍的尖刀。

“害怕了?”关珩问。

“……”宁秋砚看不见关珩的脸,但身上的颤抖相比之前已经减少了许多,“你怎么知道这些事的?”

“你不接电话的时候,”关珩没有回答这个问题,而是对他说,“我已经做好了给你收尸的准备,陆千阙带了医生过去,我叫他们尽量考虑,怎么给你的脖子缝针会没那么难看。”

黑色幽默一点也不好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