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。”

陆千阙:“不可以,我已经告诉你了,雾桐的警察处理不了这件事。”

宁秋砚下意识道:“那问问关先生”

“这就是先生的意思,我只是转达。”陆千阙看着他道,“如果换作我的意见,我现在就会去咬断他们的喉咙。”

咬断他们的喉咙。

陆千阙还从未表明身份,这句话仿佛是暗示。

而宁秋砚足够聪明,听到这句话后再也说不出别的句子。

*

离开家时不过夜里七八点,居民区里来往的人还有很多,有邻居和宁秋砚打招呼,问陆千阙是不是他的朋友,他顾着恍惚,都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回答。

他们从光秃秃的梧桐树下走过,踩着有乱七八糟脚印的雪,留下两行属于人类的脚印,看上去没有任何区别。

冷风一阵接一阵。

宁秋砚越走越冷,差点缩成一团。

陆千阙只穿了正装,背影挺直,却似乎没有因为极寒天气而感到半点不适。

他优雅的步伐悄无声息,如黑夜里穿行的幽灵。

关珩也给宁秋砚这样的感觉。

常常都穿着单薄的衣服,能赤脚行走在雪地里,房子里不需要起作用的暖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