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不住孩子,他大概是被吵得头痛,亲自把小屁孩叫上了三楼。”关子明说,“不知道说了什么,反正那小孩后来可老实了。“
宁秋砚的脑子嗡嗡作响。
关珩去年七月就醒了,那么他为什么没告诉自己?
为什么,从不回复自己的信息。
关子明见他脸色不好,用拳头碰了下他的肩膀:“你没事吧?”
宁秋砚一个字也说不出,只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,关子明就说:“平时少熬夜,少到酒吧玩,在这些地方学不到什么好。”
宁秋砚俨然已经成为了关子明眼中深夜骑自行车到酒吧来玩的奇葩。
两人又说了两句,关子明差不多该走了。见宁秋砚心不在焉,关子明还问他要不要坐车和自己一起走。
宁秋砚说不用,关子明上了车,又摇下车窗来:“喂,把你的手机号码给我。”
宁秋砚机械地给了。
关子明摆摆手,算是告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