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?”
“还真有点像,像被谁咬出来的。”学姐揶揄,“谈恋爱了?女朋友送的啊?”
宁秋砚“嗯”了一声,承认谈恋爱。
但想了想还是特地告诉她:“不是‘女’朋友。”
有很长一段时间,宁秋砚都戴着那枚耳钉。
他皮肤白,头发乌黑,宝石缀在耳间很好看,几乎从不摘下来。这样的饰物标志性太强,赤-裸裸地昭示着另一半的占有欲。
不过,现在他好像已经很久没有戴过了,现在戴的只是一枚普通的小银环。
有一次他们去聚餐,有人还问过他是不是已经分手。
宁秋砚听到这个问题却很是意外,怔了怔说:“没有。”还自言自语般,刻意强调了一遍,“不会分手的。”
所以关系还在继续保持中。
这时在老板娘处得到肯定的答案,一群小鬼更好奇了。
宁秋砚全然不知,一门心思沉浸在制作中,一直忙到深夜,熬到大部分人都走光,才和剩下的同事打了招呼。
“走了啊?”
同事打个呵欠。
“路上骑车注意安全。”
宁秋砚说“好”,人已经长腿一跨,骑上车消失在了昏暗的巷口。那巷口地形复杂,平时加班晚了,就连男生们也要结伴而行,宁秋砚从来都是一个人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