齿从宁秋砚后方狠狠咬了下来。

不一样的毒素进入血管,他的全身都在猛烈地排斥。

前所未有的痛感与麻痹感遍布四肢百骸,刹那间便动弹不得,感官没有马上丧失,落入耳中的声音却是模糊不清。

他想要喊叫,但大量的鲜血从口腔中喷涌而出。

因为激动,瓦格纳好像说了母语。

秦惟之的声音隔了一层水般:“关珩似乎很不想他成为我的同类。”

身体一轻,宁秋砚感觉自己腾空,他抽搐着被抱了起来。

螺旋桨的声音响起来了,狂风大作,瓦格纳又说了什么,秦惟之近在咫尺的话语更加朦胧:“……既然留着他做人更好,那不如先让他先做做我的血奴,也不枉他费尽心思来这一场。”

眼皮睁不开。

宁秋砚用尽了力气,才勉强地张开了一点缝隙。

黑暗中有交叠的重影,一切物体都在张牙舞爪,眩晕感涌上大脑,极度想吐。

他们好像要进机舱了。

恍惚间,瓦格纳忽然的脸出现在了秦惟之后方。

只听他用带着遗憾的中文说:“本来不想动手的,可是你这样下去我就没法交待了。”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