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。
错已经犯了,后悔来不及,但错了就要认。
“没有让你道歉。”关珩道,“我现在是问你,为什么要上他的车,为什么要关机。”
宁秋砚:“……”
被关珩这样询问着,不知道为什么有些说不出口。
宁秋砚身穿还早上出门时的卫衣,除了头发有点乱,脸色不太好之外,看上去没有受到任何伤害。
但最近关珩注意到,较之以前他产生了一些变化。
第一次和关珩去在山茶花之夜时,他懵懂惊慌,必须要关珩牵着手才能一步步往前走。现在不仅敢大大方方地和关珩远道而来的朋友们交流,还敢一个人往陌生吸血鬼的地地方去。
不论做的事是否正确,稚嫩的少年都正往青年的方向转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