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兵围着营地放了一把火,活生生地将所有人就地烧死。大火里惨叫不止,不乏老弱妇孺,无人敢多看上一眼。”
“关珩下的令。”
“他亲自守在高处,眼睁睁看着,守到百余人都成为一片灰烬。”
宁秋砚听得蜷缩了手指。
他曾经在图书管理查阅过庆朝的历史,也听过关珩提及那一次出征。
他从没想过,有一天竟还能听旁人再提及这件事,以不一样的叙述角度。
“战场上哪有善良和仁慈,敌来我往,多数时候都是以牙还牙,威慑而已。”瓦格纳折中说道,“而且,万一其中有奸细呢?”
秦惟之这才说:“的确这种可能。”
瓦格纳耸肩,不再多言。
宁秋砚没那么容易被一段话影响对关珩的感觉,大着胆子反问秦惟之:“你的意思是,关先生比较邪恶,你比较善良,所以你和他分道扬镳了?”
上次在俱乐部见过宁秋砚,秦惟之只知道他是个年纪很轻的人类,还是个学生,以为很好拿捏,却没想过他提的问题会这么刁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