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宁秋砚看不懂的情绪,不再显得凉薄。

“宁秋砚。”关珩径直问,“你喜欢我,是因为我的毒素吗?”

话语接得很紧,很直白。

语气虽然冷,也严肃了许多,但有很明显的在意,是宁秋砚以前从未接触过的。

“当然不是!”宁秋砚连忙说道,“我喜欢您,根本不是因为您的毒素。”

关珩手指用力:“那是喜欢什么?”

宁秋砚下巴很疼,快要哭了:“一切。我喜欢您的一切。”

捏住下巴的手松开了。

铺天盖地的、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压迫感也瞬间消失。

关珩难得地针对他认为没有必要的事情作出说明:“我对毒素的控制很精准,能进入你身体的微乎其乎。那时每次咬过你,凌医生都有及时对伤口进行消毒,不可能造成足以影响你的副作用。即便是有,从去年五月到十一月,你也应该代谢干净了。”

后来的一切都发生在再次见面后。

在那之前就算关珩有所触动,也没有作出过任何越距的举动。

对宁秋砚,关珩总是坦荡的,总是细致周到的。他的好总是润物细无声,悄悄地充盈着宁秋砚的生活,好到宁秋砚什么也不用知道,因为人类的一生太短暂,只要幸福快乐就好。

宁秋砚的眼眶还红着,却不是因为下巴早已消失的疼痛。

他望着关珩,期期艾艾地问:“那……您喜欢我什么呢?”

关珩看着他的脸,没有回答。

两人对视着,宁秋砚说:“盛小姐告诉我,年长的吸血鬼有品尝情感的能力。那么,您是在第一次吸我血的时候就知道我喜欢您了吗?”

即使那时候连宁秋砚自己没发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