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秋砚回过神,将仍在昏迷发抖的荣奇交给了黑衣人:“如果他醒来有什么问题话,叫他打给我。”
黑衣人说:“是,您放心。”
宁秋砚点点头,望着形容枯槁的荣奇,随后重新骑上单车,一路回到了黑房子里。
偌大的房子已经不再那么空了。
家具仍然很少,但生活的必需品都齐全,宁秋砚添置了投影仪、软垫,落地灯,还在衣帽间准备了扩香石,悄悄问了康伯关珩平时所使用的熏香品牌。
关珩的机票是下周三的,他信守承诺,将在四月初如约而至。
宁秋砚脱下围巾,跪坐在软垫上,脑海里不断回想刚才那人说的话。
他是因为关珩的毒素,才产生了爱慕与欲望吗?
所以,他才会在最初献血之后做那些暧昧的春-梦。
因为被咬过,所以……不自觉地向关珩臣服。
不。
宁秋砚很快打消了这个的念头。
不是这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