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秋砚有点疼,人已经是空的。他最近恐怕都没办法继续,前些天的累积导致他现在的反应除了生理上的,更多是来自于心理。第一次就达成这样的后果很不好,这也是关珩提出设置安全词的原因。
年轻的人类很容易养好,也很容易拥有适应力,经过教导,迟早会开拓宽广的承受范围。
只是需要时间。
关珩拇指重重擦过宁秋砚的唇瓣,下颌,让那里留下火辣辣的疼痛感。
随后,轻轻地松开了他。
“你有点醉了。”
什么也没发生。
宁秋砚在床上趴了一会儿,坐起来取下挂在脖子上的、可笑的领带,然后脱掉了衬衣,抬眼看见关珩光着从浴室走入衣帽间,不自然地红了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