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砚就坐下了。

凌医生先用仪器给他做了基础的检查,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,让他不要因为害臊而不好意思说。

宁秋砚都摇头:“没有。”

除了手腕、脖颈处可见的些微痕迹,宁秋砚看上去的确不像有受伤,脖子侧面的两个小红点看上去也快要愈合了,像是已经过了几天时间。

凌医生戴着手套,检查要和,询问道:“别的地方有吗?”

“没有。”宁秋砚说。

凌医生又使用手电筒,照了他的瞳孔。

宁秋砚告诉他:“除了上岛那天,先生没有咬过我,也没有给我喂过他的血。”

凌医生愕然,停止动作,没能掩饰好意外的表情:“关先生他……你们,怎么……”

宁秋砚对关珩来说太不一样了,最初吸过血产生毒素反应时,凌医生曾亲眼见过关珩受其蛊惑,额角都冒出青筋,血红着双眼瞬间消失于屋内的样子,多停留一秒钟,都是对关珩的考验,也是对宁秋砚生命的威胁。

进行亲密行为对他们来说同样危险。

甚至,当欲-望与本能叠在一起,简直在悬崖上走钢丝。

凌医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