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哭过吗?
关珩为什么要画他难过的样子?
还有,那幅画到底是什么时候画的呢?
宁秋砚努力回忆,确认自己还在渡岛时并没有见过那幅画,那么,会是他们的协议结束之后吗?
他是不是可以认为,在他离开以后,关珩也想过他。
夜色比来时更浓。
外面很冷,庄园中的绿植影影绰绰,
宁秋砚重新披上了自己的羽绒服,等司机开来车子,坐进了温暖的车厢里才再次脱下。
一脱离精神高度紧绷的环境,他新穿过的耳洞便开始疼了。
初此以外,衬衫夹也弄得他很不舒服,不知怎地,它们好像都滑到了大腿根部,又紧又痒,连坐下的动作也不再自然。
可惜从这里回到酒店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。
关珩正在接听一个电话,电话那头的人好像是刚赶到宴会现场,错过了和关珩的见面。关珩淡淡地应付着,没有表现出不耐烦的样子,对方应该真的算是一位旧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