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恢复柔软,那手掌下的栏杆却“咯咯”作响,坚硬的金属被手指轻易捏扁,留下深深的痕迹。

吸食好像被强制性地停止了。

宁秋砚听见关珩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响在耳边,问他疼不疼。

他不清楚自己有没有回答。

只知道关珩又说了一句:“疼就对了。”

那是宁秋砚对那个日出的最后印象。

他恢复意识的时候,已经在车子的后座,他瘫软地靠在皮质座椅上,裹着关珩的大衣,身边坐的是正在给他消毒的凌医生,关珩不在车上。

天彻底亮了,车子行驶在小道上,窗外的冷杉正不断地往后倒退。

太阳彻底离开海平面。

关珩有兑现奖励,陪自己吗?